我与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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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9

2018

胥宝剑:四十年岁月杂感 —--老骥伏枥仅忆旧

岁月催人老,时光送青春。转眼间四十春秋已过,我辈都垂垂老矣!不管自己承认不承认,我们事实上都已成了鸡皮鹤发的翁媪,大多数已在含饴弄孙。当年的乌发红颜已遭风霜无情地褪色,当年的雄心壮志早随时间的流逝消耗殆尽。四十年前我们这辈人竟意外地走进了高招的考场,四十年前我们百多人竟幸运地步入了徐师大的校园!历史蹉跎了我们十年,但国家毕竟最终又还给了我们公道,给了我们机会,使我们打点折扣地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步入母校校园时,我们中的很大一部分人已年届三旬,在社会上已摸爬滚打了十多年。部分人已小有建树:老班长刘健

04-19

2018

徐放鸣:苦战:77级学人的精神底色

2017年6月5日,忽然接到电视台来电,说要就恢复高考四十周年做个采访,后来就陆续看到了我和王海龙兄、傅岩兄等同学接受采访的情景,对傅岩兄的采访尤其令人动情,是对四十年风雨历程的深情回望。这次采访唤起了我对于当年参加高考以及之后大学生活的深切回忆,也增加了会同在校同学发起中文系77级同学入学四十年纪念活动的责任感和紧迫感。让我深感欣慰的是,依靠现代信息技术和大家的热情参与,在第一号通知发出大约一周之后,我们就联系上了几乎全部同学,并且得到了大家对于纪念活动的积极响应和各种建议。这是对于我们筹备组

04-18

2018

陈国强:我的大学同学

1.诗人晓辉 2008年是我们入高校30周年。10月金秋,同班同学齐聚母校,大会交流时,“五湖四海”的同学们自由上台发言,有“代表”的演说,也有个人的抒情。许多同学已卓有成就,发言中,无论是低调或是激动,无不透着自信。而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李晓辉,此时他的名字已改叫李居坦。 晓辉和我一样,矮矮的个头;他和我截然不同,胖似“如来”。他发言的大意是:很惭愧,我是咱们一批老师中最后一个升上高级教师的。我不在乎,也不想要,是学校动员,就搞一个吧。为什么呢?我在乡村中学,离家近,自有梨园、大院。育人之余,育

04-18

2018

陈家民:赶考

封建社会,读书人到州府、京城应试求取功名,称为“赶考”。一九七七年冬季,恢复了因“文革”运动停止了十一年的高校招生考试制度(简称高考)。我这时近三十岁了,已有两个孩子,能够幸运地参加考试并金榜题名,这真是我们全家的天大喜事。就是这次幸运,改变了我终身命运,这正如“十年寒窗苦”的穷秀才,赴京赶考后“金榜题名时”一样。 题目定为“赶考”,还含有另外两层意思:第一层的含义是说,此时“老三届”的高中学生都是三十岁里外的人了,从听从英明指挥参加轰轰烈烈的“文革”运动,到响应伟大召号“上山下乡”,再后来终日

04-18

2018

陈莉:美丽的遇见

40年前,1977年的冬天,我才走出中学校门不久,又有幸参加了日后被载入史册的高考。考完也就没太当回事。想我1966年上小学一年级,1977年高中毕业,整个时段里我们国家的教育就没有多少是在正轨上的。据我所知,我父母家的祖上几代都没有出过什么读书人,所以我知道自己基本上应该属于考不上之列。在一个飘着大雪的午后,我的一位十年同窗给我送来徐州师范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他好像比我还高兴,扬着信封站在雪地里喊我的名字。我刚打开房门,就看到我同学声落人倒——雪地太滑了。直到现在,我的脑海里定格了他手中举着那封

04-18

2018

车先俊:从“社来社去”到七七级 ——我是“掉级生”

“社来社去”是1975—1976两年间江苏省创新大学生培养的实验物,意即从农村公社招来,毕业后再回到农村公社中去,简称“社来社去”。大学毕业后不能改变农村户口的性质。 1976年是推荐工农兵上大学的最后一年,也是我省在部分农林高校举办“社来社去”生实验的第二年。当时上大学靠推荐,名额由市教委(那时不叫教育局)分配到县,再由县分配到公社,最后推荐谁上谁不上,谁上哪个学校,皆由公社领导决定。此前的四五届都是如此招生的。因此那时上大学完全靠“有人”,父母或亲戚中必须有当干部的,才有可能被推荐,无后台之

04-18

2018

段作章:厚重笃实 艰苦创业 ——徐师校园精神的凝练过程回顾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同的校园孕育出不同特色的人才。影响人才特质的因素很多,校园精神则是其中至关重要的因素。徐州师院毕业生有着不同于其他学校的特质,影响其毕业生的校园精神是什么?说清楚却很不容易。在学校数十年的办学实践中,没有正面的说明,也没有人做过认真的梳理总结。从理论意义上说,校园精神是徐师人在长期的校园文化建设过程中积淀而成的思想和文化心理状态,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和办学传统中孕育而生的精神财富,经历了一个薪火相传、不断强化的过程。弥漫于校园的各个角落,潜移默化着历届学子厚重、朴实、踏实、务实

04-18

2018

封立华:琐 记

粉碎“四人帮”,“文革”结束,邓小平复出,恢复高考。目送飞鸿,手挥五弦,我写了两首诗,说的是当时心情。: (一) 陆沉十载云雾开,织锦有待圣手裁。 今朝喜颁求贤令,脱颖尽见麒麟来。 (二) 万里江山飞大鹏,阴霾秽地一洗空。 男儿自有平戎策,不向东风泣新亭。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那是寒冬里的春天。叶帅有诗云:攻城不怕坚,攻书莫畏难。科学有险阻,苦战能过关。高考作文题就是“苦战”。我们都是苦战过来的,来自不同的方向,来自不同的部落,幸运眷顾了我们,我们格外珍惜这最后的晚餐。这些读书的种子啊,如饥如渴,

04-07

2018

李继凯:实践型的教育家——追思吴奔星先生

甲午春节期间,我曾在微信中转发了朋友发来的一首诗《别》的音频版,这是由中央电视台主持人王小丫、刘芳菲朗诵的,听来感人肺腑。微友们纷纷点赞或评论,甚至还说出了名师必出高徒这样的赞语。由此我也再次想起了大学本科求学的情形,尤其是想起了这首诗的作者吴奔星先生为我们上课时的情形。那是1978年初,我国刚刚恢复高考不久,我作为首批通过考试进入高校(徐州师范学院,现更名为江苏师范大学)的“77级”学生,对知识的渴求无疑是很强烈的。而那时的高校教师也格外抖擞精神,冬去春来的喜悦挂在脸上,从事教学特别认真。吴

04-07

2018

张勇:怀念廖序东老师

转眼之间,参加高考已有40年了。40年前的那场高考,使我们拥有了一个响亮而又温馨的名字——“七七级”。前段时间,秘书长陈莉同学在群里发了一个关于40年同学聚会的通知,并向各位同学布置了作业。说实话,听到将要同学聚会的消息,既兴奋又踌躇。兴奋的是,又能见到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学,回忆起同窗共读的岁月,重温愈久弥坚的同学情谊,还能再次聆听老师们的教诲,心里充溢着满满的激动。颇费踌躇的却是需要完成的作业,可能是因自己性格木讷、迟顿,也可能是因自己不善表达,虽然有许多思念的话、感谢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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