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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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9

2018

戚玉成:关于老七这些年的经历

敬爱的母校,亲爱的同学: 接到入学40年返校联谊活动的通知后,真的很高兴,只是对写征文的要求,甚感挠头,离开母校几十年,既不搞学术研究,也不搞文学创作,更不是政治明星(哪怕是小星),真不知从何处下手。好在这几十年为党和政府打工,别的都不行,唯有这汇报材料还可以写一写。只有勉为我难,写一点汇报材料了。 咱这三十多年的经历,大致就是三个十年,十年教书,十年行政,十年史志。 十年教书,就是在新沂教师进修学校教了十年书,苏顺强兄和刘培伦兄是司事。教的是高师函授,算是大专课程,先后教了4届学员(因为都是进

04-19

2018

孙秀华:我的大学

在人的一生中,总有些事情存放在心底的最深处,不轻易说与人。有些事情,需要机会去开启封存。回忆四十年前的大学时光,我首先想说说我从未与任何人说起的一件事。 之一:我的大学之痛 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是在高考体检之后,等了很久才收到的。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封决定我命运的挂号信用的是江苏省教委的公函信封。那个牛皮纸信封曾在那一刹那给了我多少美丽的猜想。可是,在撕开信封后的那一刻,我的心如同被击打的玻璃碎了一地,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怎么就被“服从”进了徐州师范学院..... 上初中时,学校开批斗会,批老校

04-19

2018

仝建设:学军

学军是进大学以后的事了,和中学时代的学农、学工相比,这次学军已经淡化了浓厚的政治色彩,而成为一种目的单纯的训|练思想、作风的活动。虽然限于条件,没能换上军装,但毕竟可以过上几天准军人的生活,因此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此次学军,学校从当地驻地请来了优秀士兵,分别担任我们的连排长。这些年龄和我们相仿的战士,陡然连升三级,工作热情极高,对我们的要求十分严格。军训之初的内容是出操,其实就是平时体育课上的列队、报数、左转右转、齐步走之类,只是比体育课的活动量大得多,也严得多。举手投足,稍有差池,

04-19

2018

王强:在春风里四年

在春风里四年, 在春风里四年。 那春风是师长们谆谆的教诲, 那春风是同窗间火样的友爱; 那春风融化了我冰封的脑壳, 那春风唤醒了我求知的旧梦。 在春风里四年, 在春风里四年。 那春风是师长们殷切的期望, 那春风是同学间海样的友情; 那春风曾鞭策我奋力地拼搏, 那春风曾激励我艰难地前行。 在春风里四年, 在春风里四年。 那春风是师长们播撒的知识, 那春风是同学们挥洒的激情; 那春风给我以金色的记忆, 那春风赠我以永远的感动。 在春风里四年, 在春风里四年。 那春风是师长们无私的关爱, 那春风

04-19

2018

王一涓:我的同学我的班 ——微山湖小聚纪略兼怀往事

一个月前,微信群里就吵得沸沸扬扬,说微山湖的荷花开了,马啸作为东道主,要组织一次聚会。杨洪海、田洪声几个人古道热肠,就忙着张罗,于是终于在7月17日成行。 17日清晨,南京的雨下得瓢泼似的,我和杨洪海、秦勇还是在高铁站会合了,乘上北去滕州的高铁。车至徐州,已经云开日出,天晴得很好,想来鲁地天气也不错。果然,9点半,下得车来,滕州的天空一派清朗。更让人高兴的是,徐州的同学已到,高斗梅、田洪声、冯驰、陈家民、徐玉超已经小候一会儿,而且,傅刚携夫人从北京来居然和他们同时到达。再接着,东道主人马啸驾到。

04-19

2018

吴桐生:亡友印象记

亡友李君连军,昔日同窗之学友,离世至今已有二十几个春秋。他待友之纯情和做事坚毅、执着之品格,至今还常撞击着我的心扉,让我难以忘怀。何岁月之绵长,却拂之不去李君之印象! 记得大学入学不久的一天,我与李君在操场上偶然相遇,大概是同龄同届(都是66届高中毕业生)、又都是恢复高考制度首批考入大学的缘故,心情都很兴奋。简单地交流之后,便两情无猜,大有惺惺惜惺惺之感。他笑容可掬,落落大方,侃侃而谈,充满自信。听他谈吐,真有如坐春风。从那次交谈之后,便心有灵犀一点通,之后或在饭堂相见,或在校园路上相遇,总是笑

04-19

2018

胥宝剑:四十年岁月杂感 —--老骥伏枥仅忆旧

岁月催人老,时光送青春。转眼间四十春秋已过,我辈都垂垂老矣!不管自己承认不承认,我们事实上都已成了鸡皮鹤发的翁媪,大多数已在含饴弄孙。当年的乌发红颜已遭风霜无情地褪色,当年的雄心壮志早随时间的流逝消耗殆尽。四十年前我们这辈人竟意外地走进了高招的考场,四十年前我们百多人竟幸运地步入了徐师大的校园!历史蹉跎了我们十年,但国家毕竟最终又还给了我们公道,给了我们机会,使我们打点折扣地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步入母校校园时,我们中的很大一部分人已年届三旬,在社会上已摸爬滚打了十多年。部分人已小有建树:老班长刘健

04-19

2018

徐放鸣:苦战:77级学人的精神底色

2017年6月5日,忽然接到电视台来电,说要就恢复高考四十周年做个采访,后来就陆续看到了我和王海龙兄、傅岩兄等同学接受采访的情景,对傅岩兄的采访尤其令人动情,是对四十年风雨历程的深情回望。这次采访唤起了我对于当年参加高考以及之后大学生活的深切回忆,也增加了会同在校同学发起中文系77级同学入学四十年纪念活动的责任感和紧迫感。让我深感欣慰的是,依靠现代信息技术和大家的热情参与,在第一号通知发出大约一周之后,我们就联系上了几乎全部同学,并且得到了大家对于纪念活动的积极响应和各种建议。这是对于我们筹备组

04-18

2018

陈国强:我的大学同学

1.诗人晓辉 2008年是我们入高校30周年。10月金秋,同班同学齐聚母校,大会交流时,“五湖四海”的同学们自由上台发言,有“代表”的演说,也有个人的抒情。许多同学已卓有成就,发言中,无论是低调或是激动,无不透着自信。而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李晓辉,此时他的名字已改叫李居坦。 晓辉和我一样,矮矮的个头;他和我截然不同,胖似“如来”。他发言的大意是:很惭愧,我是咱们一批老师中最后一个升上高级教师的。我不在乎,也不想要,是学校动员,就搞一个吧。为什么呢?我在乡村中学,离家近,自有梨园、大院。育人之余,育

04-18

2018

陈家民:赶考

封建社会,读书人到州府、京城应试求取功名,称为“赶考”。一九七七年冬季,恢复了因“文革”运动停止了十一年的高校招生考试制度(简称高考)。我这时近三十岁了,已有两个孩子,能够幸运地参加考试并金榜题名,这真是我们全家的天大喜事。就是这次幸运,改变了我终身命运,这正如“十年寒窗苦”的穷秀才,赴京赶考后“金榜题名时”一样。 题目定为“赶考”,还含有另外两层意思:第一层的含义是说,此时“老三届”的高中学生都是三十岁里外的人了,从听从英明指挥参加轰轰烈烈的“文革”运动,到响应伟大召号“上山下乡”,再后来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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