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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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4

2014

王炎:中文不老

时间过得真快,再过不到一个月的光景,就要到曾经让我们想起来就激动不已的日子———30年前迈入大学中文系的那一天。在筹备“相识30年”活动的过程中,每个人心中都充满着温馨与感动。在讨论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我们这些年过半百的老学生对母校的感恩之心时,还真费了不少心思,在讨论将近一个晚上后,还是一位博士同学提议就用中文不老吧。  中文不老。听起来有些直白,中间似乎还夹杂着通俗,可细细品来,又觉得直抒胸臆,底蕴实足。是啊,说“中文不老”,真的不是牵强附会,那是有着历史渊源的。从甲骨、竹简上的象形、会意文

05-14

2014

姚静芳:追忆师大的数个感人瞬间

我1999年从徐师大毕业,流年似水,转眼间踏上教师岗位已逾9个年头,我亦已为人妻为人母。遥想当年在母校求学,青春飞扬、激情四射的时光,真是思绪万千,恍若隔世。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情,任凭时光流转,一辈子也忘不了。在这个周末的午后,我随意的在网上浏览,无意闯入师大的网站,记忆的大门訇然而开,曾经历的那些微小而感人的瞬间刹那涌上心头……师恩难忘九五年的冬天,我刚跨入大学校门不久,由于内心难以排遣的失落和忧伤,我患上了头痛的毛病。经常夜不能寐,白天则头痛如锯。身体的疼痛继而又加剧了内心的绝望,我

05-14

2014

骆顺阔:感恩昨天 善待今天 笑看明天

  五十年前的金秋时节,我们全班同学从四面八方来到了徐州师大这座育人的圣殿。  四年的学习生涯中,我们切身地感受到了党的无比温暖:不仅为我们配置了一流的管理,一流的师资,而且对我们的学习、生活费用基本上予以包干。要不是党的政策好,在当时的条件下,很有可能,不少家境贫寒的子弟将会被拒之于大学的门外。  四年的学习生涯中,徐州这方热土上的老乡们,用他们辛勤劳动种出的粮食养育了我们:窝窝头,棒子面,山芋方糕,地瓜干……老乡情,烙心间。  四年的学习生涯中,恩师们为塑造我们的灵魂,为把我们引入知识

05-14

2014

杨玉伦:五十年重聚母校有感

4月10日至12日,原中文系六四届(3)班同学欢聚母校,共庆毕业45周年。若以1960年入学算起,至今已50年矣。这是本班同学首次在母校聚会,受到校系(现为文学院)领导的热烈欢迎与大力支持。座谈会上即席作此诗,以表达对母校的感激之情。  五十年,  天地间的一瞬;  五十年,  人生中的半程。  五十年前,  我们第一次跨进这道校门;  五十年后,  我们又重聚在此把旧梦重温。  五十年前,  那是什么样的年华啊:  水一般的清纯,  火一般的热忱,  风一般的天真,  虹一般的憧憬。  五

05-14

2014

郭杰:黄河故道,我的故乡

我的故乡,是苏、鲁、豫、皖四省交界的一座古城,坐落在古黄河的一条故道旁。记得王安忆曾在一篇小说的开头写道:“很久很久以前,黄河从这里流过;很久很久以前,黄河不再从这里流过了。”她说的,就是我的故乡。   古老的黄河   缓慢地流淌   两岸是平旷的田野   河上没有帆樯   河水清澈明净   映出岸边的白杨   远处是菜园、茅舍   宁静而又安详   哦,黄河故道   我亲爱的故乡   你的乳汁   滋润我童年的梦想   而今,   无论我走在何方   故乡的河水   常流在我心上 2009年

05-14

2014

郑磊:痛彻我的心扉——悼念恩师王惟甦

很久很久,我没有这样号啕痛哭;  很久很久,我没有这样的一整夜以泪洗面一任泪水如风中的雨肆意飘洒;  很久很久,我没有在寂静的黑夜里感受和听见自己的心被残酷地撕裂的那一种怪异而又沉重的声音;  很久很久,我没有这样极致地恍惚失措无奈悲愤无助茫然——失去一个像我这样理智坚韧意志坚强的人所有的的正常!  这一切缘于一个我彻夜在等待的电话——但告诉我的却是我的恩师没能挺过来......  他走了。  去了另一个地方,那里很冷!  同样的经历我有过,那是在1988年6月18日,也是凌晨,也是守候,结果

05-14

2014

武颖辉:那年高考

三十三年前秋天的一个早晨,果园农场的广播喇叭里播出了一条震撼人心的消息:高考制度恢复了!那一刻,我正在养猪场里打扫猪舍,腰间系着大围裙,高卷着裤管,解放鞋上沾满了污泥,手里抡着一把大扫帚。  上大学,读更多的书,是我从小的理想。可高中毕业赶上新一轮上山下乡的高潮,我和200多名知青一起,来到了这个远离县城的果园农场,随后被分散在五个工区。在跳下卡车的那一刹那,十七八岁的我们全傻了:路是烂泥路,地是盐碱地,满眼都是茅草房。我们的宿舍竟然是老乡们废弃的旧屋,黑黢黢破旧不堪。我和另外两个女孩分到的

05-14

2014

杨绪敏:玉壶存冰心 杏坛铸师魂——悼恩师臧云浦先生

2010年11月5日7时,我校历史系建系元老之一、著名历史学家臧云浦先生安详辞世,享年96岁。此前得知先生患病住院,原本打算专程去苏州探望,因事务缠身,未能如愿,故托前往探望的历史文化学院党总支孟召学书记代为问候。未想到与先生见最后一面的机会竟这样失去了。惜哉!痛哉! 我与先生的认识,始于20世纪70年代中期。那时作为中文系的学生有幸聆听了先生为我们开设的中国古代史专题讲座。先生在授课过程中所显现出的渊博知识、清晰的思路和一丝不苟的教学态度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978年我留校工作后有两种

05-14

2014

母校情结

母校是我心中永远的家园,多年之后还时常梦见自己回到母校就读,依稀可见老师、同学的那一张张温馨的笑脸,勾起我深深的眷恋。母校一天天在长大,走向睿智和成熟,作为母校的校友,总感到心里美滋滋的,脸上也会漾起幸福的笑容。   母校是我情感的驿站。少年不识愁滋味,却是裸情把话时。当年离开了家乡,离开了养育我的父母,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那份荣耀和新奇让自我拥有了许多的感慨和憧憬,总想着如何在这里实现自己的“鸿鹄之志”。接待我们的学兄、学姐会很亲切地介绍学校的各个场所及功能,我们也在尴尬中知道了校园的陈设和

05-14

2014

徐师的春天

携友人之手,静坐玉泉河畔。观碧波微荡,听柳枝窃语。虽彼此无言,思绪却驾着微风在早春里前行。   枝头尚有星星点点的残雪,说来也怪,本应阳光明媚,春风和煦的天空,今年却异常地飘起了雪花,但校园里似乎很少有人厌恶这不合时宜的飘雪。当雪花漫天飞舞的那一刻,伞下露出的是笑脸,耳际回响的是笑声。还记得那天和友人在雪中漫步,她看着流动的伞群,笑着来了一句:“下雪天撑伞,真土!”对啊,风、霜、雨、雪、雷、电、冰雹,在这些自然现象中,雪算是一年中很少见的一种了,所以她的来临无论在何时何地带给人们的总是惊喜多于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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